侯怀银
(2017年6月23日)
尊敬的各位专家、老师、同学们:
大家早上好!
龙城六月、凉风习习,在这景色宜人的季节,我们迎来了首届中国教育学史论坛,我谨代表论坛的主办方山西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对各位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和衷心的感谢,感谢大家对我们工作的支持,感谢大家对山西大学教育科学学院的信任和关注。
策划已久的首届中国教育学史论坛就要开幕了,此刻我感慨万千、激动不已。感慨在座的各位能够执着于中国教育学史研究,感慨中国教育学史研究正在日趋深入和成熟。激动于各位百忙之中的莅临,激动于我们即将围绕“民国时期教育学发展问题研究”而展开深入讨论,激动于中国教育学史越来越受到重视。
中国教育学史是中国过去的教育学,或者说是教育学在中国的过去。无论是过去的教育学还是教育学的过去,都是教育学走向未来的积淀和“养料”。中国教育学欲向纵深发展,就不得不回到自身的历史中,回到原点进行思考。研究中国教育学史是为了镜鉴现实,为中国的教育学发展提供历史经验和启示;研究中国教育学史是为了推动教育学术的传承,保存和传播教育学在中国发展的文化积淀,实现中国教育学的积聚式发展;研究中国教育学史是为了预见中国的教育学发展之未来,为中国教育学指明前进的方向;研究中国教育学史是为了启迪教育学人,中国的教育学人首先需要学习的就是中国的教育学史,这个基础打牢了,才能据此进行建构。
从上述意义来看,中国的教育学史是中国的教育学发展的根基之一。一些中国教育学人已将中国的教育学史作为自己的研究领域进行了持续探索,出版了一些著作,发表了一些论文,做了一些课题,一些学校也开设了教育学史的课程。但是,我们也要清楚地认识到,中国的教育学史还有可发展的空间,需要我们将其作为一个学科来建设。2000年,我在《教育理论与实践》上发表过一篇题为《中国教育学史学科建设初探》的文章,十七年已经过去了,中国教育学史要想真正成为教育学分支学科大家庭中的一员,我们还需努力。
中国教育学史,特别是民国时期的教育学史有待我们进一步挖掘。教育学对中国来说是“降临”而不是“诞生”,是“舶来品”而不是“原生态”。引进国外的教育学成为中国教育学人的不二选择。但是国人很快就意识到,仅仅引进国外的教育学并不能改进中国的教育,不能解决中国的教育问题。在这种情况下,国人开始思考“教育学的中国化”。民国时期,中国教育学人就对简单移植和介绍国外教育学的情况进行了深刻反思,并就教育学如何在中国发展进行了探讨,已开始思考教育学在中国的存在方式、发展逻辑等问题。有鉴于此,我们应该重视民国时期教育学的发展,并在此基础上,既要梳理、建构出中国教育学发展的历史,也要凝练出中国教育学发展的内在逻辑。这项工作做不好、做不牢的话,教育学在中国发展的基础就不稳。今天,我们以“民国时期的教育学史”为主题进行讨论、交流,各位专家、学者围绕这个主题提交了相关论文和发言提纲,这些文章和发言都很有见地,为我们研究民国时期的教育学史提供了新视角、新材料、新观点、新方法。
在长期的研究和教学中,教育学元研究,特别是中国教育学史,逐渐成为山西大学教育科学学院的研究特色和传统。围绕这一领域,我们学院发表了中国教育学史方面的系列论文88篇,以中国教育学史为选题的硕士学位论文23篇,出版相关著作12部,申请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基金课题等9项,入选一项教育部新世纪人才支持计划项目。目前,我院正围绕西方教育学史、20世纪中国教育学史、国外教育学在中国的传播及其影响、中国教育学学科建设等方向进行系统深入地研究。我们真心期待得到各位的支持。
学术之路漫长、修远,需要中国教育学人的共同努力!在新的时代背景下,中国教育学的发展虽面临着严峻挑战,但也拥有极为难得的机遇。我们真诚希望通过本次论坛会的召开,进一步引起学界对中国教育学史的回顾与反思、构想与创造。
同时,借此机会,我要向长期以来对山西大学教育科学学院给予热情帮助和大力支持的各位专家学者表示衷心地感谢!希望各位专家学者对学院的人才培养、科学研究和社会服务提出宝贵的意见和建议。
我们相信,通过此次学术探讨,与会各专家、老师彼此之间的了解将更加充分,合作将更加深入,交流将更加密切!
我们祝愿,通过此次学术盛事,所有与会人员都能听有所得、言有所获,进而增强教育学史研究的主动性和责任感!
我们希望,通过此次学术活动,广大同仁更加了解山西大学,更加了解山西大学教育学学科的发展。
最后,预祝本次学术论坛议圆满成功!祝大家生活开心、身体健康!
谢谢大家!